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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國立歷史博物館後, 原本想說星期五應該人不會太多, 結果人潮比想像中的多, 不但買票都要排隊, 連入場都因為要管制人數, 所以花了點時間才能入場. 因為展場中不能照相, 所以無法照出展場中人潮的樣子.

*到歷史博物館之前沿途的路燈, 都掛著此次展覽的旗子

* 排隊的人潮, 後來已經排到外面的大門口旁了, 想不到不必上班的人這麼多啊~

* 展覽的門票, 還是以拾穗為主題, 還可以抽獎哦~

* 這台就是頭獎獎品, 若妮爸中獎, 有沒有人要買的啊... 哈哈!

因為所有宣傳的重點是米勒的兩幅鉅作, 所以妮爸妮媽到了現場才知道原來這次的畫展還有很多其他畫家的作品, 米勒的部份只有十六幅畫. 由於妮爸妮媽實在沒啥研究, 加上入場時展場人員直接說: 拾穗和晚禱在中間哦~ 所以我們兩直接就往中間的部份移動了. 到了拾穗的面前, 果然一堆人在那裡, 平常看到那幅畫時, 大概都只注意到前面的三位主角, 但是透過旁邊的文字解說, 才注意到原來畫的後方還有些代表那個時代背景的一些人物, 也讓人更能夠瞭解到畫中的涵意. 而晚禱這幅畫, 不看解說, 也根本不會注意到遠方的教堂.

除了這兩幅畫外, 其實我個人最喜歡的是另外三幅-牧羊女與羊群春天有羊群的牧場、月光. 問我原因嘛, 我也說不上來, 就是第一眼看了後就覺得很有感覺, 而這種感覺更勝「拾穗」及「晚禱」.

在展場中大概待了兩個小時, 後來也到展場其他的畫作前去走馬看花了一番, 因為還要回桃園買東西, 所以就趕回桃園了, 結束了這天純吃喝玩樂的一日遊囉~

*妮媽在大橫幅廣告前留影

 

p.s.1. 為了讓大家看看那幾幅畫的風采, 後來在網路上去找了那五幅畫的圖檔, 另外也去了展覽的官方網站(http://www.udnmillet.com.tw/in.html) 去找了這幾幅畫的解說, 不過, 缺了我喜歡的其中一幅「有羊群的牧場、月光」的解說, 其他四幅「拾穗」、「晚禱」、「牧羊女與羊群」、「春天」都有. 有興趣的人可以看看囉~

p.s.2 在找資料的過程中, 發現以下兩個網站, 對於這次的畫展及米勒的畫作都有深度的解說, 有興趣的人也可以去看看! 妮爸不在行, 無法評論, 只好努力幫大家找些資料囉~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540903/3/1307295417/20080524100618/

http://www.urmoco.com/gspa/vg_artistry.php?type=gry&tid=6

 

拾穗,1857

油彩、帆布

83.55 x 110 cm

Des glaneuses ou Les glaneuses, 1857

huile sur toile

RF 592

《拾穗》收藏的曲折歷程和《晚禱》有密切的關聯:《晚禱》在1889年由於法方籌資不足而被美國人捷足先「購」並運往大西洋彼岸,引起法國輿論界很大的騷動。法國著名的香檳酒窖擁有人龐茉莉(Pommery)夫人因此決定購買《拾穗》並捐贈給羅浮宮。1889928, 龐茉莉 夫人在寫給美術司長的信中說:「由於我們未能將米勒的《晚禱》買給羅浮宮,我剛剛為羅浮宮買下了《拾穗》。我已經向畢修福森(Bischoffsen)先生發出了正式允諾,我會在遺囑中列入這項捐贈。在《晚禱》被送往美國的時候,我看到您有多麼傷心;我想您聽到現在這個消息應該會很高興。」 龐茉莉 夫人在1890319逝世,同年5月《拾穗》就正式成為羅浮宮的館藏。

 《拾穗》是米勒十年觀察與研究的成果。呈現三個農村婦女,在收割之後的麥田裡撿拾遺落的麥穗。較年輕的兩位彎著腰朝向麥稈七零八落的灰土地,雙眼緊盯地面,忙著撿拾落穗並隨手扔進兜在腰際的圍裙裡。最年長的婦女微微俯身,手中拿著一把細枝。背景可見遠方的田裡仍在繼續收割,成綑成堆的麥綑、麥垛,一輛大板車和成群的農場工人構成一幅明亮歡愉的熱鬧景象,與三個拾穗女的淒涼形成強烈的對比。在畫面右側,騎馬的管理員正在監督收成的進度。更遠處可以看到村莊的屋宇。米勒的用意並不在於說故事。進步主義的藝評家卡士坦尼亞里(Castagnary)寫道:「這是一幅很美、很簡單的藝術品。作者無意做任何宣示。儘管畫面所繪的確尖銳,但卻超乎於擁護任何立場的激情,以不造假也不誇張的方式再現大自然真實、偉大的篇章,殊堪與荷馬、魏吉爾的史詩相媲美。」將米勒與希臘、羅馬時代的大詩人相提並論,並不為過。許多人都在這三個拾穗女的身上看到了雅典巴特農神殿雕像的影子。吃苦耐勞的生活賦予她們雕像般沉重的身軀,長年的操勞使肢體越來越沉重,習慣於彎腰工作之後,腰桿就難以伸直了。

 亞布(Edmond About)形容她們「足履木鞋,追隨著米開朗基羅和勒敘厄(Le Sueur)的腳步。」三個婦女分別裹著藍、紅、黃三種美麗原色的頭巾,相貌特徵幾乎全被遮蓋了。她們是沒有面孔的無名氏,她們只是拾穗者。米勒將這幅畫取名為「Des Glaneuses」,用不定冠詞「Des」來表示畫中人物並不特指某些拾穗者,意味著畫中情景具有「放諸四海皆準」的代表性。這樣的畫面難免會喚起人們對農村社會問題的關心,尤其在布利(Brie)地區盛產小麥的大農場,經常可以看到在地主、工人的身邊,苟活著被社會體系排除在外的人(例如這些三餐不繼的拾穗女)。保守主義者批評他畫的是「衣不蔽體的稻草人」,顯示布爾喬亞階級對於法國大革命的恐懼,深怕窮人再度揭竿而起。而非對米勒的純畫家立場的恐懼。無論如何,《拾穗》在1857年的沙龍首次展出即備受矚目,受歡迎的程度與日俱增,與《晚禱》不分軒輊。

 

晚禱,1857-1859

油彩、帆布

55.5 x 66 cm

L'Angélus, 1857-1859

huile sur toile

RF 187

《晚禱》是西方藝術史上數一數二的名畫,自首展以來不斷受到臨摹、翻版,在字典、名信片、餅乾盒等各式各樣的物品上都印有它的複製品。迄今仍有許多藝術、廣告、電影創作者將這幅畫「改頭換面」加以重新詮釋,足見其盛名於一斑。如此大的名氣大概只有達文西的《蒙娜麗莎》和米羅的《維納斯》能與它相提並論,但它究竟為什麼受歡迎呢?

《晚禱》的畫面非常簡單:在巴比松附近夏伊(Chailly)平原的田野中,在黃昏時布滿晚霞的天空下,一男一女兩個農民正以虔敬的姿態低頭禱告。男人把帽子脫下拿在手上。米勒所用的模特兒是真正的農民,一個是後來被戲稱為「晚禱娘」的農場女工莫什納爾(Adèle Moschner),另一個是專門在農場打短工的當地人米尼歐(Mignot)。他們身上穿著樸素的日常衣服,厚重耐磨的舊衣已經褪色,腳上穿著法國農民的傳統木鞋。為了祈禱,他們放下工具暫停工作,在他們腳邊豎著掘馬鈴薯用的大叉,擱著裝滿馬鈴薯的籃子,停著載滿一袋袋馬鈴薯的小推車。米勒在1855年已經畫過在這片田裡工作的農民,這幅稱為《馬鈴薯收成》的畫現藏於巴爾地摩的華爾特斯藝廊。根據其兄弟的說法,米勒本來要把《晚禱》取名為《馬鈴薯欠收》,以表達農民眼見辛勤耕耘換來微薄收穫的心酸。僅此而已。然而目睹這幅畫的人都能感受到它強烈的宗教氣氛,農業社會背景反倒在其次,所以米勒才決定在背景加畫一個(微小如蟻的)教堂鐘樓(夏伊教堂),並正式命名為《晚禱》。這可能只是關於這幅畫的眾多傳說其中之一,或許是為了減輕米勒被視為宗教畫家的包袱而已。米勒本人曾明白表示,這幅畫的出發點是其童年記憶。晚禱是獻給聖母瑪莉亞的宗教儀式,每天傍晚教堂會敲晚禱鐘,三聲短響後接著一連串鐘響,通知信徒們誦唸晚禱經文。米勒在1865年解釋道:「我在畫《晚禱》的時候,想到小時候我們一家在田裡耕作,祖母每次聽到晚禱的鐘聲,一定會叫我們停下工作,脫下帽子,虔誠地為亡魂誦唸晚禱經文。」最令他得意的莫過於好友宋思爾(Sensier)看到這幅畫的第一個反應,宋思爾脫口而出說:「天啊,這的的確確就是晚禱!我聽得到教堂的鐘聲!」

因此,這幅畫和米勒絕大多數的創作一樣,是出自於記憶的回想,而非主題性的創作。儘管畫中肥沃、黝黑、泥濘的土地,夕陽餘暉的暮色和人物的姿態,都是長年觀察經驗累積的結晶,但《晚禱》不是一幅寫實主義作品。米勒利用光線的襯托來凸顯人物的背影和姿態,人物的面孔則處於陰影之中。這一男一女只是兩個靜止的剪影,焦點集中於他們祈禱的姿勢。他們是永恆農民的化身,代表那些奉行傳統社會價值觀、勤奮向善的農民,由於傳統農業社會日益式微,他們在世人心目中更顯得無比珍貴。締造第三共和的法國政治家甘必達(Gambetta)在1875年寫下這段關於《晚禱》的至理名言:「從這個角度來看待這幅畫,它就不僅僅是純粹的景觀而已,它被提升到崇高的地位,發揮道德教化的作用。」

雖然《晚禱》具有明顯的藝術、美學及哲學價值,它的傳奇性卻有一部分要歸功於令人「跌破眼鏡」的曲折購藏歷程。由於起初向米勒訂購這幅畫的美國收藏家食言拒買,比利時的帕普勒(Papeleu)男爵便在1859年以一千法郎買下了這幅畫。後來幾經輾轉易手,由瑟克雷丹(Secrétan)先生以十六萬法郎購入典藏。在188971舉行的瑟克雷丹收藏拍賣會上,一群法國收藏家承諾籌資五十五萬三千法郎,為法國政府買下《晚禱》獻給羅浮宮。由於法方籌資不足,法國國會又拒絕付款,《晚禱》遂成為美國藝術協會的囊中之物,被運往大西洋彼岸,並作為「戰利品」在數個城市盛大展出。這件事引起法國輿論沸騰,紛紛痛斥政府將此曠世傑作拱手讓人,簡直就是國恥!於是巴黎富商索夏爾(Alfred Chauchard)不惜耗費鉅資,以八十萬法郎的天文數字從美國人手中買回《晚禱》。《晚禱》回鄉被視為舉國歡騰的一件大事,並於1909年正式納入羅浮宮館藏。從此以後,這幅畫開始了生命中的第二春,其盛名歷久不衰。甚至因為樹大招風,在1932年被一個「想要吸引全世界注意」的精神異常者割裂損毀;超現實派畫家達利也將自己的幻想投射在這幅畫上,提出了新的詮釋:這是不是一對夫婦在亡兒的棺木前禱告呢?

無論嬉笑怒罵,佩服得五體投地,或是激起天馬行空的幻想;總之,沒有人會對《晚禱》無動於衷。

牧羊女與羊群 / 大牧羊女圖,約1863

油彩、帆布

81 x 100 cm

Bergère avec son troupeau, dit aussi La grande bergère, vers 1863

huile sur toile

RF 1879

米勒從1862年開始構思這幅牧羊圖的創作。根據宋思爾(Alfred Sensier)的說法,雖然米勒未曾向任何人提及此事,但是「這件作品全盤佔據了他的思維」。《牧羊女與羊群》完成後在1864年的沙龍展公開展出,結果博得觀眾一致的好評,這是米勒第一件「叫好又叫座」的作品,展場上佳評如湧,「精緻優美」、「曠世傑作」等讚美之聲不絕於耳。後來,法國名作家兼權威藝評家高帝耶(Théophile Gautier)也稱讚它是「一幅完美的畫」。

全畫洋溢著寧靜安祥的和諧之美。年輕的牧羊女(可能是米勒的女兒)站在羊群的前方,戴著紅帽,披著羊毛短斗篷,低著頭正在打毛線。她獨自一人領著羊群,站在蕭瑟、陰暗、單調、平坦的曠野中,一望無際的草原一直延伸到遠處天地相會的地平線。這幅風景畫的準確及其淡淡愁緒令人擊節嘆賞。牧羊女身後的羊群聚攏在一起,將夕陽餘暉反射成波濤起伏的光點。簡單的場景更能反映出畫家爐火純青的功力:完美的構圖、巨細靡遺的細節(如牧羊女腳邊散布的小花),我們再一次看到藍、紅、金黃色組成和諧完美的畫面。米勒因為這幅畫而得獎,原本對米勒作品興趣缺缺的法國政府想要購畫卻遲了一步,因為米勒已經答應要賣給保羅•特斯(Paul Tesse)。《牧羊女與羊群》和大部分巴黎奧塞美術館珍藏的米勒作品一樣,都是來自巴黎富商索夏爾(Alfred Chauchard)的遺贈。

春天,1868-1873

油彩、帆布

86 x 111 cm

Le Printemps, 1868-1873

huile sur toile

RF 509

 春天》是哈特曼(Fréderic Hartmann)於18683月向米勒訂購的四季系列其中的一幅。哈特曼原來是米勒好友胡梭(Théodore Rousseau)的經濟支柱,在胡梭去世的時候發現了米勒的作品,對其粉彩畫尤其著迷。他在訂購時立刻預付了一萬法郎的訂金,雙方議定的總價是二萬五千法郎。米勒買了四張畫布,準備著手作畫。不過他這回工作的進度斷斷續續,在1870-1871年返回故鄉格賀維勒的期間甚至完全停擺,後來回到巴比松之後才又繼續進行。《春天》是第一幅交件的作品,於1873518交到了哈特曼手上。1874年陸續完成《夏天,打蕎麥的人》(紐約大都會博物館典藏)及《秋天,麥堆》(波士頓美術館典藏)。最後一幅《冬天,樵夫》(英國加的夫威爾斯國立博物館典藏)尚未完成,米勒就與世長辭了。

《春天》是一幅純粹的風景畫,是在巴比松的工作室裡完成的。工作室外面有一個花園,依偎在楓丹白露森林的旁邊。森林看來好似一堵綠色的牆,嫩綠的春芽及修長平行的樹幹帶來輕盈的感覺。對大自然觀察入微的米勒描繪出春季雷雨的烏雲、雨後的彩虹、飽含濕氣的泥土、零星散布的春季花卉、開花的果樹等。繽紛的色彩才是創作的主軸,五顏六色相互呼應,相得益彰。這幅畫以粉紫、嫩綠、淺棕等明亮色調為主,雷雨進入尾聲的深紫色天光為輔,詩情畫意,美不勝收。此畫承襲了北方風景畫派的傳統,講究無微不至的觀察,還有似乎在右方樹下避雨的微小人物,在烏雲密布的天空下,不可駕馭的大自然反映出人類的渺小無助。但這幅畫也受到了新繪畫的影響,追求迅速直接的感覺及印象,對於明亮度的要求也越來越高。

 

有羊群的牧場、月光 1872

油彩、帆布

39.5 x 57 cm

* 網路上找不到此篇的解說, 如果到時找到了, 再補上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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